心理学视角下的社会知觉
Social Percep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sychology
DOI:10.12677/ASS.2023.129749,PDF,HTML,XML,下载: 527浏览: 1,111
作者:李文杰:福建师范大学心理学院,福建 福州
关键词:社会知觉面孔知觉“大二”模型Social PerceptionFace Perception“Big Two” Model
摘要:社会知觉是个体在社会环境中通过对他人的感知而对其心理状态、行为动机、行为意向等进行推断的过程,它主要包括对自己的知觉、对他人和对社会群体的知觉以及对事件的归因几个方面的内容。近年来,研究者主要关注对他人面孔的社会知觉以及这种知觉在道德捐赠领域的作用。文章主要介绍了社会知觉的概念的发展、影响因素、主要内容以及近期的一些研究进展。文章认为将社会知觉和社会事件联系起来,将有利于调和社会生活中的一些矛盾,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Abstract:Social perception is a process in which an individual infers his psychological state, behavioral motivation and behavioral intention through his perception of others in the social environment, which mainly includes his perception of himself, his perception of others and social groups, and his attribution to events. In recent years, researchers have focused on the social perception of other people’s faces and the role of this perception in the field of moral donation. This paper mainly introduces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oncept of social percepti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the main contents and some recent research progress. This paper believes that linking social perception with social events will help to reconcile some contradictions in social life and have certain practical significance.
文章引用:李文杰. 心理学视角下的社会知觉[J]. 社会科学前沿, 2023, 12(9): 5464-5470. https://doi.org/10.12677/ASS.2023.129749

1. 引言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总喜欢对自己和他人的行为进行解释,使其具有一定的意义 [1] 。同时,为了给他人形成良好的印象,我们也经常对自我进行一定的印象管理。这些都是个体为更好地融入社会、更好地与他人交往而出现的一些适应性行为。这种对自我的印象感知、对他人行为的推断以及对某些社会事件的归因和解释都属于社会知觉(social perception)的范畴。而对于社会知觉这一具体的概念,前人将其定义为是个体推测和了解他人的心理状态、动机和意向的过程,包括某种程度上对他人人格的判断、推理、归因以及分类 [2] 。也就是说社会知觉主要是以人为知觉主体,是人类所拥有的一种特殊的社会意识。这种对社会性信息的感知和解释,会影响着个体的心理活动,调节个体的社会行为,对个体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 [3] 。

本文从社会知觉的起源、维度、影响因素以及近年来研究者关注的面孔社会知觉等角度对社会知觉的相关情况进行概述,不仅能够对社会知觉的研究现状进行一定的总结,同时,还可以帮助人们在日常的人际交往中,对自己如何进行印象管理才能更有效地与他人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一方面,社会知觉的两个基本维度可以解释日常生活中的许多现象。如具有何种特质的人或情境更容易产生合作行为、人们更愿意选择什么样的医院和医生 [4] ,研究社会知觉对人们更高质量的生存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5] [6] 。另一方面,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对社会知觉的研究也可以让人们更好地理解人际冲突和各种心理健康问题产生的原因,如社交自我知觉可以显著预测个体一年之后的孤独感水平 [7] ,其还可以通过拒绝敏感性影响个体的抑郁水平 [8] ,了解社会知觉的影响可能也有助于为某些情绪情感障碍背后形成的原因提供新的解释角度。

2. 社会知觉

2.1. 社会知觉的起源和发展

社会知觉这一概念最初是美国心理学家布鲁纳(J. S. Bruner) 1947年在《价值与需要是知觉中有组织的事实》一文中提出来的 [9] ,是指个人在社会环境中对他人(某个个体或群体)的心理状态、行为动机和意向做出推断和判断的过程。后来因为研究的主体主要是人,有研究者将其等同为人际知觉(Interpersonal Perception)的概念。进入20世纪60年代以后,随着认知心理学和社会心理学相关知识的不断渗透,社会知觉的概念逐渐被“社会认知(social cognitive)”的概念所取代。随后,社会认知逐渐成为社会心理学中的一个主要的研究领域。由它的发展脉络我们也可以看出,在以往研究的过程当中,社会知觉这个概念和人际知觉、社会认知等概念有着一定的联系。它在传统的对物知觉的基础上更看重于人们的主观情感成分,强调知觉对象和知觉主体之间的相互影响与作用,对知觉对象的解释是知觉主体、知觉对象和社会环境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 [10] 。

2.2. 社会知觉的维度

无论是那种归纳社会知觉内容的方式,我们发现,其知觉对象都和人这个社会性群体有关。而无论是知觉个人还是知觉群体,大量的研究都表明,在知觉的过程中存在两个知觉的基本维度,其中一个是热情(warmth)维度,另一个是能力(competence)维度,有研究者将其称为社会知觉的“大二”模型(Big Two) [11] 。该模型是在刻板印象的内容模型(Stereotype Content Model, SCM)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管健等人(2011)证实了SCM模型的两个维度在中国文化下的普适性 [12] 。热情维度是对意图的感知,代表着可信任、温暖等特质;能力维度是对实现这种意图的感知,代表着支配性、有效率能特质 [13] [14] 。人们通常在这两个维度上对他人进行知觉评价。关于这两个维度之间的关系,前人研究并没有明确的定论。作为两个独立的维度,能力和热情应该呈现出一种正交的关系,但是许多研究发现刻板印象大部分都是高能力低热情或高热情低能力的负向组合 [15] ,二者之间的关系会受到社会阶层等因素的调节 [16] ,这两个基本维度解释力对日常社会行为知觉中82%的变异。此外,在社会知觉的过程中,研究者还发现了知觉优先性效应。因为从进化角度来看,良好的群际社会关系对人们有着重要的适应性意义,而热情对良好关系的促成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可能对热情的知觉比对能力的知觉更重要 [17] 。也有研究者指出个体在知觉自我时更看重热情维度,知觉他人时更看重能力维度 [11] 。因此,我们在对他人产生社会知觉时,在基本的热情和能力维度的基础之上,还受到文化背景、种族、社会情境等多种因素的影响。

2.3. 社会知觉的影响因素

社会知觉的主体是人,知觉对象也是人,所以人们的社会知觉难免会受到知觉主体、知觉对象以及知觉情境的影响。首先知觉者本身的归因风格、情绪状态等会对信息加工的过程产生重要的影响。丁如一等人(2014)的研究发现个体的归因风格可以显著预测未来积极和消极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归因风格越乐观,预测积极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就越高 [18] 。心境一致性模型认为,当人们处于某一种状态时,就会倾向于选择和加工与自己这种情绪状态相一致的信息。其次,知觉对象的外表、注视方向表情等也会对社会知觉产生影响。人们能依据陌生对象的面孔判断其可信性、支配性、热情、能力等多种特质 [19] ,如相比于斜视的发言者,我们会认为知觉到的目光直视的发言者的言论的可信性会更高 [20] 。知觉情境在其中也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人们对认知情境的理解能够转换到认知对象身上,我们的社会知觉是知觉主体、知觉对象和知觉情境三者相互作用的结果。

3. 社会知觉的主要内容

社会知觉涉及到人们心理和行为的方方面面,前人主要有这两种归纳社会知觉内容的方式。其中一种认为社会知觉包括对自我的知觉、对他人的知觉、对群体的知觉以及对事件的归因四个方面 [8] 。对自我知觉是通过他人对自己的态度的评价、自己的活动表现与成功以及与他人进行比较而获得的;对他人的知觉和群体的知觉可以概括为对自我、他人和交往情境的综合性的判定,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觉察以及对人们所表现的角色行为的觉知;对事件的归因是指对社会事件因果关系的知觉与解释 [21] 。另一种是将社会知觉划分为对他人表情的知觉和对他人行为方式的知觉。这种分类方式是通过对他人外部表情和外部行为方式的观察来推断其内心的心理活动,对他人的感知是在其每一个表情和每一个动作的基础之上进行的 [10] 。近年来关于面部表情对人们感知的影响的研究也非常多,面孔是个体表达情绪、传递信息和认知他人的重要途径和窗口 [22] ,对他人面孔表情的知觉偏差可能会给个体带来非常严重的影响。

以第一种归纳方式的内容再进行细化,对自我的知觉又包括自我概念和自尊两个方面。对自我的知觉通常能够使个体去保持自己内在的一致性、决定个体自身对经验的解释,甚至可以决定个体的行为方式和心理健康水平。Harter (1982)等人多以年龄较小的学龄前和学龄期儿童为研究对象,探究其自我觉知能力的发展,并且发现自我觉知能力在整个童年期的发展呈现出一种U型趋势 [23] [24] 。研究者在自我知觉的基础上提出了社交自我知觉的概念,它是指儿童对自己是否被同伴所接纳和喜欢的觉知 [23] [25] ,对自己社交状况的主观评价,它和人们的负性情绪密切相关。如我国学者周宗奎等人(2006)的研究发现社交自我知觉可以显著预测个体一年后的孤独感程度 [26] 。良好的自我知觉可以消除恐惧唤起,增进身心健康和社会适应,个体对自身进行积极的自我知觉是十分必要的。

对他人的知觉主要是指对人际关系的知觉方面。人际知觉的过程包括三个阶段,第一个是选择信息的阶段,在此阶段个体对环境中的信息进行选择,这一阶段会受到个体兴趣、期待等因素的影响。其次是组织信息的阶段,最后对所选择的信息去进行解释 [27] 。印象形成过程中的首因效应、近因效应、晕轮效应等都属于人际知觉的范畴。

对群体的知觉是指对群体特征的感知,研究者较为关注的是群体知觉偏差,也即刻板印象。对群体的刻板印象化能够有效降低印象形成过程中对知觉主体的认知资源的要求,使人们的认知活动非常具有效率性,但是它也可能导致偏见或歧视,如可能会产生刻板印象威胁,这就可能会使知觉群体内的成员在特定的情境下,由于担心有人会依据这种刻板印象来评价自己、担心自己的表现会验证这种刻板印象而产生的一种威胁感,从而可能会使其表现的更差劲 [15] [28] 。因此,公正、客观地去感知一个群体对于维持良好的群际关系是十分必要的。

社会知觉还有一方面的内容是对社会事件发生的原因进行推理与判断。归因是指知觉主体根据被知觉者的外在行为去推断其内部心理状态的过程。归因主要包括两个方面,外因和内因。外因主要指个体自身以外的因素,比如环境因素、他人影响等;而内因是指个体本身具有的品性或特征,比如人格、情绪、心境状态等等 [10] 。关于归因的理论,主要有海德的通俗心理学提出的内外因归因方式发展到琼斯和戴维斯的对应推论理论,他们把他人的行为看作是稳定特质的体现。此外,凯利在内外因的基础之上提出我们在进行归因时要注意一致性、一惯性和特异性这三个要素。只有这三个要素水平得分均很高,才可以将事件发生的因素归结为知觉对象本身。通过合理归因我们才可以对社会事件做出合理解释。

4. 社会知觉的研究热点

4.1. 面孔社会知觉

在社会知觉的基础上,研究者提出了面孔社会知觉的概念。它是指人们在社会生活中总会不自觉地根据他人的面部信息对其人格特质进行一定的推断 [29] ,也即我们生活中常说的“以貌取人”。面孔表情在人们的生存发展中有着十分重要的适应作用,从中我们可以推断出一个人的情绪状态、健康状态、社会经济地位等重要社会信息 [30] ,研究发现出生7个月左右的婴儿就能够对人类的面孔做出比较可靠的社会知觉 [31] 。

面孔社会知觉的主要线索是人们的面部表情。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常见的面孔表情主要是高兴面孔和中性面孔 [32] 。一般来说高兴面孔通常会让知觉者觉得知觉对象更热情、更可靠且攻击性更低,尤其是微笑表情会增加面值,使知觉者对知觉对象产生一种晕轮效应 [33]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高兴面孔都会带给人们更善于交际的知觉印象,有时“不恰当”的笑容可能会给知觉对象带来严重的消极影响。如有研究发现相比于微笑,露齿笑会带给人们更加平易近人的印象,但是同时它也可能是能力不足的线索,可能提示个体没有改变当前环境和状态的动力,从而让人觉得知觉对象没有这么可靠 [34] [35] 。

相比于高兴面孔,负性面孔会让知觉者认为知觉对象没有这么友好 [36] ,如愤怒面孔通常会让知觉者感到对方很强势 [37] ,而悲伤和恐惧面孔会被知觉并推断为知觉对象拥有软弱、无能等特质 [35] 。但有时愤怒面孔会对我们的生活产生有益影响。如在面试场景中提及自己的失败经历时,愤怒面孔往往比悲伤面孔会被知觉为更有能力。尤其是中等强度的愤怒程度,相比于其他程度的愤怒,它会被知觉为能力水平最高 [35] 。

4.2. 社会知觉对道德捐助的影响

人们对他人进行知觉的两个基本维度是能力和热情。有研究者发现在公益捐赠领域,对劝捐者的社会知觉会影响到捐赠主体的行为 [38] 。具体表现为,当知觉对象是温暖型个体时,我们采用个体人道诉求的方式对知觉主体进行全捐会取得更好的效果,而当知觉对象是能力型个体时,则需要采用群体诉求方式,这是对劝捐者的感知以及劝捐方式会影响个体的捐助效果。除此之外,对需要帮助个体的直接感知对知觉者的捐助行为也会产生影响。王寒等人(2020)的研究发现,能力感知会负向预测捐赠决策,也就是说,受捐者的能力越低,知觉主体对其实施捐赠行为的可能性就越高 [39] 。个体对他人的社会知觉会受到知觉主体的社会阶层身份的调节 [16] ,在描述自我时,低社会阶层的人更看重与温暖相关的个人特质,而高社会阶层的人会更看重与能力相关的个人特质,这对我们在解决一些社会道德问题时也具有一定的启示。把握好社会知觉的一些规律和特点,更有利于我们去解决人们在社会事件中可能出现的冲突。

5. 小结和展望

随着社会知觉领域的研究的不断深入以及社会知觉概念的发展,目前,研究者较为关注的是人际知觉、面孔社会知觉这些延伸出的方面。未来的研究还可以从以下一些方面去进行拓展。

首先,从对他人的社会知觉中去推断他人的人格特质,前人研究主要关注的是热情、能力、可信性等方面 [40] ,较为关注的都是人们所拥有的积极特质方面,未来可以在社会知觉的能力和热情两个基本维度的基础之上去探索社会知觉对其他人格特质的感知的影响。此外,在面孔社会知觉方面,大多数研究都关注的是个体的真正的表情,且在正性情绪方面较为关注的是微笑、高兴面孔,在负性情绪方面关注较多的是让人感知到高支配性的愤怒面孔,情绪类型众多复杂,未来可以关注其他种类表情的研究。有研究者发现人们对负性情绪有关的人格特质的推理较差,未来可以关注正性和负性情绪对人格特质推断的差异性。微表情和伪表情的研究也是未来可以进行进一步探索的方向。为了更好地适应社会,人们有时做出的表情并不是出于内心,微表情发生时使用的肌肉,不能被人们自动的抑制,尽管人们会尽最大地努力抑制或隐藏自己的反应,但是面部仍然会显示出微妙的线索 [41] 。有时微表情被知觉主体识别出来,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因此,对微表情和伪表情的社会知觉也是未来可以探索的一个领域。最后,可以将社会知觉与一些常见的社会事件联系起来,如与社会排斥领域的研究的结合。社会排斥贯穿于人们发展的整个阶段,前人只探讨过个体作为社会排斥的旁观者,对排斥主体的排斥行为的接受度的影响 [14] ,结果发现,旁观者更不能接受低能力排斥者的排斥行为。影响个体被社会排斥的因素有很多,对知觉对象人格特质的感知是否会影响到他人的排斥行为是未来我们可以去探索的一个方面。将社会知觉与社会事件联系起来,将有利于调和与解决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矛盾,对社会的良好发展具有一定的意义。

参考文献

[1] Fiske, S.T. (2018) Stereotype Content: Warmth and Competence Endure. Current Directions in Psychological Science, 27, 67-73.
https://doi.org/10.1177/0963721417738825
[2] Hill, K.A., 周川节. 什么是社会知觉? [J]. 外国心理学, 1984(1): 44-45.
[3] 沙莲香. 社会心理学[M]. 第3版. 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11: 73-74.
[4] Jain, P. (2020) The Stereotype Content Model as an Explanation of Biased Perceptions in a Medical Interaction: Implications for Pa-tient-Provider Relationship. Health Communication, 37, 64-73.
https://doi.org/10.1080/10410236.2020.1816311
[5] Krahé, B. and Papakonstantinou, L. (2019) Speaking Like a Man: Women’s Pitch as a Cue for Gender Stereotyping. Sex Roles, 82, 94-101.
https://doi.org/10.1007/s11199-019-01041-z
[6] Ellemers, N., Fiske, S.T., Abele, A.E., Koch, A. and Yzerbyt, V. (2020) Adversarial Alignment Enables Competing Models to Engage in Cooperative Theory Building toward Cumulative Science.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117, 7561-7567.
https://doi.org/10.1073/pnas.1906720117
[7] 游志麒, 周宗奎. 儿童社交自我知觉的发展及其与孤独感和安静退缩的关系[J]. 心理与行为研究, 2021, 19(4): 473-479.
[8] 郑沁怡, 丁雪辰, 刘影, 万旋傲, 桑标. 儿童社交自我知觉与抑郁感的关系: 拒绝敏感性的中介作用与情绪调节能力的调节作用[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19, 27(5): 894-899.
[9] Bruner, J.S. and Goodman, C.C. (1947) Value and Need as Organizing Factors in Perception. The Journal of Abnormal and Social Psychology, 42, 33-44.
https://doi.org/10.1037/h0058484
[10] 程亚华. 社会知觉中特质与情境交互作用的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兰州: 西北师范大学, 2007.
[11] Abele, A.E. and Wojciszke, B. (2014) Communal and Agentic Content in Social Cognition: A Dual Perspective Model. Advances in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 50, 195-225.
https://doi.org/10.1016/B978-0-12-800284-1.00004-7
[12] 管健, 程婕婷. 刻板印象内容模型的确认、测量及卷入的影响[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11, 19(2): 184-188+191.
https://doi.org/10.16128/j.cnki.1005-3611.2011.02.008
[13] Abele, A.E., Hauke, N., Peters, K., Louvet, E., Szymkow, A. and Duan, Y. (2016) Facets of the Fundamental Content Dimensions: Agency with Competence and Assertiveness—Communion with Warmth and Morality. Frontiers in Psychology, 7, Article 1810.
https://doi.org/10.3389/fpsyg.2016.01810
[14] 李梦珠, 李莉, 冯柔佳, 徐春雨. 基于面孔的社会知觉对社会排斥接受度的影响[J]. 心理研究, 2019, 12(6): 509-516.
[15] Fiske, S.T., Cuddy, A.J.C., Glick, P. and Xu, J. (2002) A Model of (Often Mixed) Stereotype Content: Competence and Warmth Respectively Follow from Perceived Status and Competition.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82, 878-902.
https://doi.org/10.1037/0022-3514.82.6.878
[16] 韦庆旺, 李木子, 陈晓晨. 社会阶层与社会知觉: 热情和能力哪个更重要? [J]. 心理学报, 2018, 50(2): 243-252.
[17] Abele, A.E. and Wojciszke, B. (2007) Agency and Commun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elf versus Others.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93, 751-763.
https://doi.org/10.1037/0022-3514.93.5.751
[18] 丁如一, 王飞雪, 牛端, 李炳洁. 高确定性情绪(开心、愤怒)与低确定性情绪(悲伤)对信任的影响[J]. 心理科学, 2014, 37(5): 1092-1099.
https://doi.org/10.16719/j.cnki.1671-6981.2014.05.013
[19] 刘晨, 温芳芳, 佐斌. 以貌取人可行吗?——基于面孔的特质推理及准确性[J]. 心理科学, 2019, 42(1): 150-156.
https://doi.org/10.16719/j.cnki.1671-6981.20190123
[20] Kreysa, H., Kessler, L. and Schweinberger, S.R. (2016) Direct Speaker Gaze Promotes Trust in Truth-Ambiguous Statements. PLOS ONE, 11, e0162291.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one.0162291
[21] 李晓晔. 情绪与情境启动下的面部表情预测对社会知觉的影响[D]: [硕士学位论文]. 兰州: 西北师范大学, 2021.
https://doi.org/10.27410/d.cnki.gxbfu.2021.000847
[22] 刘燊, 韩尚锋, 王秀娟, 李婉悦, 甘烨彤, 徐强, 张林. 面孔社会知觉模型发展的回顾与展望(英文) [J]. 心理科学, 2020, 43(1): 132-143.
https://doi.org/10.16719/j.cnki.1671-6981.20200119
[23] Harter, S. (1982) The Perceived Competence Scale for Children. Child Development, 53, 87-97.
https://doi.org/10.2307/1129640
[24] Harter, S. (1998) The Development of Self-Representation. In: Damon, W. and Eisenberg, N., Eds., Handbook of Child Psychology, Volume 3, Social, Emotional, and Personality Development, John Wiley & Sons, New York, 553-617.
[25] Harter, S. (1985) Competence as a Dimension of Self-Evaluation: Toward a Comprehensive Model of Self-Worth. In: Leary, R. L., E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elf, Vol. 2, Academic Press, New York, 55-121.
[26] 周宗奎, 赵冬梅, 孙晓军, 定险峰. 儿童的同伴交往与孤独感: 一项2年纵向研究[J]. 心理学报, 2006, 38(5): 743-750.
[27] 郭丹, 赵幸福, 袁国桢. 人际知觉研究进展[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7, 25(9): 1426-1430.
https://doi.org/10.13342/j.cnki.cjhp.2017.09.039
[28] 管健, 柴民权. 刻板印象威胁: 新议题与新争议[J]. 心理科学进展, 2011, 19(12): 1842-1850.
[29] Oosterhof, N.N. and Todorov, A. (2008) The Functional Basis of Face Evaluation.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105, 11087-11092.
https://doi.org/10.1073/pnas.0805664105
[30] Little, A.C., Jones, B.C. and DeBruine, L.M. (2011) Facial Attractiveness: Evolutionary Based Research.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Biological Sciences, 366, 1638-1659.
https://doi.org/10.1098/rstb.2010.0404
[31] Grossmann, T. and Jessen, S. (2017) When in Infancy Does the “Fear Bias” Develop?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Child Psychology, 153, 149-154.
https://doi.org/10.1016/j.jecp.2016.06.018
[32] 李雅宁, 蒋重清, 吴琦, 冷海州, 李东. 青年人高兴与中性表情对面孔社会知觉的影响[J].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 2020, 34(7): 613-619.
[33] Engell, A.D., Todorov, A. and Haxby, J.V. (2010) Common Neural Mechanisms for the Evaluation of Facial Trustworthiness and Emotional Expressions as Revealed by Behavioral Adaptation. Perception, 39, 931-941.
https://doi.org/10.1068/p6633
[34] Bell, R., Koranyi, N., Buchner, A. and Rothermund, K. (2017) The Implicit Cognition of Reciprocal Exchange: Automatic Retrieval of Positive and Negative Experiences with Partners in a Prisoner’s Dilemma Game. Cognition and Emotion, 31, 657-670.
https://doi.org/10.1080/02699931.2016.1147423
[35] 李雅宁, 田杨阳, 吴琦, 冷海州, 蒋重清, 杨伊生. 面孔社会知觉中的表情效应[J]. 心理科学进展, 2021, 29(6): 1022-1029.
[36] Labott, S.M., Martin, R.B., Eason, P.S. and Berkey, E.Y. (1991) Social Reactions to the Expression of Emotion. Cognition & Emotion, 5, 397-417.
https://doi.org/10.1080/02699939108411050
[37] Sasse, J., Spears, R. and Gordijn, E.H. (2018) When to Reveal What You Feel: How Emotions towards Antagonistic Out-Group and Third Party Audiences Are Expressed Strategically. PLOS ONE, 13, e0202163.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one.0202163
[38] 陈斯允, 卫海英, 孟陆. 社会知觉视角下道德诉求方式如何提升劝捐效果[J]. 心理学报, 2019, 51(12): 1351-1362.
[39] 王寒, 王帅, 郑春东. 受助者热情和能力对捐赠意愿的影响——共情的中介作用[J]. 人类工效学, 2020, 26(1): 31-36.
https://doi.org/10.13837/j.issn.1006-8309.2020.01.0006
[40] Todorov, A., Olivola, C.Y., Dotsch, R. and Mende-Siedlecki, P. (2015) Social Attributions from Faces: Determinants, Consequences, Accuracy, and Functional Significance. Annual Review of Psychology, 66, 519-545.
https://doi.org/10.1146/annurev-psych-113011-143831
[41] McDonald, K., Newby-Clark, I.R., Walker, J. and Henselwood, K. (2018) It Is Written All Over Your Face: Socially Rejected People Display Microexpressions That Are Detectable after Training in the Micro Expression Training Tool (METT). European Journal of Social Psychology, 48, O175-O181.
https://doi.org/10.1002/ejsp.2301

为你推荐




Baidu
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