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纵观改革开放40年的发展历程，我国在经济发展水平、社会文化进步、政策制度完善等方面都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进步，人们对美好生活需求也不断提高，但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依然存在，尤其广大农村地区。相比城市地区，农村建设相对滞后，农村人居环境亟待改善。

在2005年至2019年连续十几年间，我国从新农村建设，到美丽乡村建设，再到乡村振兴战略我国政府一直都在积极推进农村人居环境整治工作，农村人居环境改善取得了显著成效。山东省出台了《山东省改善农村人居环境规划(2015~2020)》等相关文件，以促进农村人居环境的建设。

吴良镛在我国较早从建筑学的角度开展人居环境问题研究，他指出人居环境科学是一门多学科交叉融合的学科 [1] 。近年来，随着新农村建设战略的实施，我国学者从社会学 [2] [3] 、经济学 [4] 和地理学 [5] [6] 等领域对人居环境问题开展了大量研究，但学者们比较关注城市人居环境研究 [7] [8] [9] ，其研究相对成熟、系统性强，关于农村人居环境的学术研究不足 [10] 。各学科学者，尤其是地理学者以不同空间尺度的乡村人居环境评价和整治研究为主 [11] [12] ，而以农村居民为主体视角的研究比较鲜见 [13] [14] 。本研究在借鉴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从农村人居环境主体——乡村居民视角，基于村庄访谈和入户调查数据资料，运用多层次模糊综合评价方法和因素重要性推导模型对山东省日照市巨峰镇23个村庄人居环境进行综合评价，研究农村居民对农村人居环境的满意程度，分析当地农村人居环境亟待改善的因素，以期为政府更好的改善农村人居环境提供参考和建议。

2. 研究区与数据获取

2.1. 研究区域概况

巨峰镇地处山东省东南部的日照市岚山区中部，总面积165平方公里，辖90个行政村，2.3万户，共7.8万人。该镇东部为平原，北西南三面环山，地势西高东低，整体向东部倾斜，巨峰河横贯本域内，水资源较丰富。巨峰镇是日照市最具特色的“生态农业旅游基地”和绿茶主产地。全镇拥有茶园面积达8万亩，是国家级特色小镇。341省道和青赵路与222省道在此相交，兖石铁路横贯镇北，(图1)。

2.2. 数据获取

本文研究数据主要来自于调查问卷和半结构性访谈。在正式调研之前，对巨峰镇的巨峰二村、大卜落村和后崖下村等6个村做了预调研，并结合当地实际情况对问卷的内容做了改进和完善，在此基础上于2018年7月对巨峰镇23个村庄调研，获得一手调查数据。在对村庄负责人访谈的基础上，每个村庄随机选取10余名18岁及以上村民进行问卷式调查，共调查村民250户。收回有效问卷243份，有效率达97.2%。调查问卷中包含了村民性别、年龄、职业、文化程度、居住人口、年总收入等信息，排除由于短期停留对人居环境感知不到位的人口，保证问卷数据的可信度，被调查村民基本情况如表1所示。

资料来源：巨峰镇村民人居环境满意度问卷调查结果。

3. 方法选择与模型构建

3.1. 方法选择

满意度测评常用的方法包括指标测量法、结构方程模型法、因子分析法、灰色关联分析法和模糊综合评价法等。指标测量法虽较简单，但权重的把握缺乏准确性使研究结果可靠性较差。结构方程模型法实用性强，应用广泛，但高成本低效率，技术难度较大。因子分析法是将多个指标简化为几个不相关的综合性变量，但评价过程单一。灰色关联分析法的结果信度和效度较高，但计算过程复杂，对调查者的素质要求较高。模糊综合评价法适用于将其指标分级，应用模糊关系合成的原理进行模糊化处理得到计算结果。在一定程度上，此方法可弥补其他方法评价过程过于单一或复杂、主观或客观的不足，并能较好解决定性转化为定量指标的问题。

综合各评价方法的优缺点，并结合农村人居环境的特点，本文选取模糊综合评价法来评价农村人居环境整治满意度，主要基于：此方法的模糊线性原理可解释满意度评价标准不一的模糊性；指标分级正对满意度等级划分；利用模糊关系合成原理和最大隶属度原则，综合考虑被评价事物的相关因素，根据指标权重，计算各指标数据与对应权重之积，通过加权平均法确定最终得分。农村居民对其居住的人居环境满意度的认知和评价难以进行定量化，比较适合模糊判断和分级。

3.2. 指标体系构建

农村人居环境是一个与农村居民的生活密切相关的多层次复杂的空间系统，涵盖了自然系统、人类系统、社会系统、居住系统和支撑系统五部分 [15] 。衡量农村人居环境整治的细化程度、准确的反映农村人居环境发展的现状，需构建一个科学的、合理的评价指标体系。在借鉴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 [16] [17] [18] ，结合研究区特征，遵从区域性、全面性、层次性和以人文本原则，本研究构建了涵盖自然生态环境、居住环境、基础设施、公共服务设施和社会人文环境5个系统层，由26个具体指标组成的评价指标体系(表2)。

本文采用层次分析法确定指标权重 [13] [19] 。由来自乡村规划、乡村地理和乡村生态环境等不同专业背景的20位专家，采用1~9比例标度法对指标分层次进行重要性打分，构建判断矩阵，求解权重，并通过了一致性检验。在处理数据时采用几何平均数整合20位专家的称对比价值，然后采用特征根法先得到二级指标判断矩阵，最终运用相同的计算方法和判断矩阵得到各指标的权重(表2)。

3.3. 计算过程

模糊综合评价方法是根据评价标准和实测值来构建等级模糊子集，将反映农村人居环境整治满意度的模糊指标量化处理，确定其各自相应评价等级的隶属度，再通过模糊变换进行归一化，得到模糊综合评价结果的定量分值。该评价法的具体步骤如下：

1) 建立评价子集和等级标准集

农村人居环境满意度的各影响因子可构成一个因素集。它是各级满意度影响因素构成的评价因素集合，一般用U表示，多层级因素的因素集如下矩阵：

$U=\left(\begin{array}{c}{u}_{1j}\\ u_{2j}\\ ⋮\\ u_{nj}\end{array}\right)=\left(\begin{array}{cccc}{u}_{11}& u_{12}& \cdots & u_{1m}\\ u_{21}& u_{22}& \cdots & u_{2m}\\ ⋮& ⋮& \ddots & ⋮\\ u_{n1}& u_{n2}& \cdots & u_{nm}\end{array}\right)$(3-1)

其中，表示第ij个影响因素，n为一级指标因素的个数，m为各一级指标因素的子因素个数。

为了方便区分，本研究根据李克特量表对每个指标的评级等级设置为5级，分别为非常不满意，不满意，一般，满意，非常满意。则

V = (V₁, V₂, V₃, V₄, V₅) = (非常不满意，不满意，一般，满意，非常满意)

2) 构建模糊关系矩阵

根据调查问卷整理出村民满意度评分数据统计结果，计算出单个指标U_ij隶属于评价集V的选择某项的村民人数与问卷调查总人数之比。即：

$R_i=\left(\begin{array}{cccc}{r}_{11}& r_{12}& \cdots & r_{1n}\\ r_{21}& r_{22}& \cdots & r_{2n}\\ \cdots & \cdots & \cdots & \cdots \\ r_{m1}& r_{m2}& \cdots & r_{mn}\end{array}\right)$(3-2)

其中，m表示评价指标数，n为等级标准的个数，而 $r_{mn}$为被访问村民对第m个指标做出的n中评价的人数占总调研人数的百分比。

3) 建立一级模糊评价

一级模糊评价的建立需采用模糊合成算子来运算，合成过程如下：

$W\circ R=\left(w_1,w_2,\cdots ,w_m\right)\circ \left(\begin{array}{cccc}{r}_{11}& r_{12}& \cdots & r_{1n}\\ r_{21}& r_{22}& \cdots & r_{2n}\\ \cdots & \cdots & \cdots & \cdots \\ r_{m1}& r_{m2}& \cdots & r_{mn}\end{array}\right)=\left(b_1,b_2,\cdots ,b_n\right)=B$(3-3)

其中，“ $\circ$”为模糊合成算子，常用的模糊算子关系有 $\left(\wedge ,\vee \right)\left(·,\vee \right)\left(\vee ,\oplus \right)\left(·,\oplus \right)$四种类型。本文采用最常用的参数加权平均型模糊算子，因其兼顾到了满意度评价指标体系中各指标的权重，能够完整的体现出被评价对象农村人居环境满意度的整体特征，使得测评结果更准确 [20] 。

4) 将一级模糊评价的结果作为二级模糊评价的关系矩阵。利用一级模糊评价的方法，进而得到农村人居环境满意度的二级模糊综合评价结果。

5) 村民满意度的综合评价得分

模糊综合评价方法的评价得分中，本文将采用参数加权平均法(取t = 1)来计算综合评价结果。其公式：

$C=\frac{{\displaystyle \underset{j=1}{\overset{n}{\sum }}{b}_j^t{v}_k}}{{\displaystyle \underset{j=1}{\overset{n}{\sum }}{b}_j^t}}$(3-4)

其中，t为待定系数 [21] 。

4. 评价结果与分析

4.1. 总体满意度分析

根据模糊综合评价的计算过程，得到23个样本村的整体综合满意度得分为3.86，根据最大隶属度原则，隶属于满意等级。结合图2，23个样本村人居环境的总体满意度(由小到大)具有以下特征：

总体满意度较高。除厉家庄村(3.49)，其余样本村的满意度均高于3.50，隶属于“满意”。从各样本村来看，差距较小。李家庄村(4.16)人居环境满意度较高，大坡村(4.01)和邹家庄村(4.00)次之，厉家庄村(3.49)排名最后；较整体综合满意度而言，整体综合满意度(3.86)介于大官庄(3.84)和罗川沟村(3.90)之间，罗川沟村和李家庄村等10个样本村均高于3.86，占样本村的43%，其接近半数的村庄。

4.2. 子系统满意度分析

整体上看，各子系统的满意度得分差异性明显。自然生态环境的满意度值为3.72，居住环境的满意度值为3.85，基础设施的满意度值为3.90，公共服务设施的满意度值为3.52，社会人文环境的满意度值为4.15，根据隶属度原则，均隶属于满意等级。结合图3，样本村庄人居环境的子系统满意度具有以下特征：

自然生态环境的总体满意度较低。厉家庄(2.96)和辛庄村(3.43)等6个村庄的满意度未达到3.50，隶属于“一般”。从各样本村来看，差距较大。李家庄村(4.36)的满意度较高，薄家口村(4.04)次之，厉家庄村最低；较整体子系统满意度来说，整体子系统满意度与马疃村(3.72)相等，邹家庄村(3.76)等13个村庄均高于3.72，占样本村的57%，超过半数的村庄。

居住环境的总体满意度较高。23个样本村的满意度均高于3.50，均隶属于“满意”。从各样本村来看，差距偏小。邹家庄村(4.02)的满意度较高，前屯村、辛庄村和薄家口村次之，均为4.00，赵家村(3.64)排名最后；较整体子系统满意度来看，整体子系统满意度(3.85)介于后山北头村(3.84)和贾家桃园村(3.86)之间，贾家桃园村和邹家庄村等13个村庄均高于3.85，也占样本村的57%。

基础设施的总体满意度较高。除新华村和厉家庄村(3.44)，其余村庄的满意度均高于3.50，隶属于“满意”。从各样本村来看，差距较小。秦家小庄村和后山北头村的满意度较高，均为4.25，李家庄村(4.24)次之，新华村和厉家庄村最低；较整体子系统满意度而言，基础设施满意度与大官庄村(3.90)相等，刘家庄村(3.94)等11个村庄高于3.90，占样本村48%，近半数的村庄。

公共服务设施的总体满意度偏低。车沟村(3.46)等8个村庄的满意度低于3.50，隶属于“一般”。从各样本村来看，差距较大。刘家庄村(3.98)的满意度较高，李家庄村(3.97)次之，老龙窝村(2.56)最低；较整体子系统满意度来说，公共服务设施的满意度(3.52)介于车沟村(3.46)和前屯村(3.54)之间，前屯村和刘家庄村等15个村庄满意度高于3.52，占65%，超过半数的村庄。

社会人文环境中的总体满意度较高。23个样本村的满意度均高于3.50，均隶属于“满意”。从各样本村来看，差距较小。李家庄村(4.74)较高，邹家庄村(4.50)次之，大官庄村(3.91)排名最后；较整体子系统满意度来看，社会人文环境满意度与老龙窝村(4.15)相等，邱后村等10个村庄高于4.15，占样本村的43%，近半数的村庄。

4.3. 各要素满意度分析

依据模糊综合满意度的计算过程，得到23个样本村各要素的计算结果如下图4所示。

从图4可看出，村民对农村人居环境整治满意度评价体系中26项指标因子的满意程度主要集中于“一般”和“满意”两个等级之间，达到了基本满意的水平。其中，土壤污染防治(3.43)、河流污染处理状况(3.44)、污水排放状况(3.46)、文化娱乐设施(3.48)、医疗服务设施(3.48)共5项指标的满意度值均低于3.5；通讯设施(4.10)、灾害宣传及管理状况(4.15)、治安安全状况(4.19)和邻里和睦关系(4.31)共4项指标因子满意程度都超过4；其余的17项都介于一般和满意水平之间。

4.4. 满意度重要性分析

4.4.1. 过程分析

为了更准确地对农村人居环境整治项目“对症下药”，在满意度综合评价的基础上，根据数据调查的结果，采用因素重要性推导模型对农村人居环境满意度的26个指标因子进行重要性分析 [22] (式4-1)。

$A_i={\displaystyle \underset{j=1}{\overset{j}{\sum }}{X}_j{Y}_{ij}}\left(i=1,2,\cdots ,26;j=1,2,3,4,5\right)$(4-1)

再根据上述模糊综合满意度的评价结果，可得出各个具体指标满意度重要性与满意度，如表3：

以各指标重要性与满意度的平均分值组成的点(3.44, 3.78)为坐标原点，以重要性分值为横坐标，以满意度分值为纵坐标，依据表3，构建矩阵图，并将因素重要性推导模型分为4个象限。该模型将农村人居环境各指标分为亟待改进区、次要改进区、主要优势区和次要优势区4个不同类型(图5)。

4.4.2. 结果分析

由农村人居环境各具体指标重要性程度和满意程度的得分分类图，其重要性程度和满意程度的高低都是相对于均值来讲，可进行如下分析：

分布于亟待改进区(高重要–低满意)的指标有：y2饮水水质、y6空气质量、y9建筑密度、y13供暖设施、y19教育设施和y20医疗服务设施,这7项指标重要度分值较高而满意度较低，表明农村居民对这几项人居环境因子的需求较强烈，重视程度较高，期望较大，但目前的整治现状不能满足农村居民的生活需求，认可度偏低。在以后的整治工作中，政府应将其作为人居环境下一步改善的重点关注问题，尽可能的达到农村居民的期盼。

分布于次要改进区(低重要-低满意)的指标有：y1土壤污染防治、y3河流污染治理状况、y4污水集中排放状况、y5村庄绿化、y18商业服务设施、y21文化娱乐设施和y22政府服务，这7项指标因子的重要性分值与满意度均低于平均水平，表明农村居民感知这7项指标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对村庄人居环境满意度的影响也不是很大，其中，土壤污染防治等4项都与环境有关，说明人们的环保意识有待提高。从中可知，相对不重要还满意度不高，政府也应当让其作为进一步改善农村人居环境的重点。

巨峰镇农村人居环境主要优势(高重要–高满意)体现在：y7环境卫生状况、y8人均住宅面积、y10建筑质量、y12供水、供电系统和y14通讯设施，这5项指标的重要性和满意度分值均高于平均水平，表明村民对卫生处理和基础设施方面满意度普遍偏高，也说明该镇农村居民的基本生活得到较好的保障，也是人居环境整治的优势所在，应继续保持。

巨峰镇农村人居环境次要优势区(低重要–高满意)体现在：y11房屋空间格局、y16公共照明设施、y17厕所改造、y23社会福利和保障状况、y24治安安全状况、y25灾害宣传及管理状况和y26邻里和睦关系，这7个指标的重要性较低而满意度较高，表明这几个指标并未得到农村居民的重视，却给他们日常生活带来安全和便利，其中，社会福利和保障状况等4个指标说明了人们对人文软环境重视程度不高。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对精神需求也在提升，因此，加快推进物质层面的人居环境建设同时，兼顾精神层面的软环境的建设。

5. 结论与建议

5.1. 研究结论

1) 农村人居环境满意度较高

准确把握农村人居环境的薄弱之处是农村人居环境整治“对症下药”的重要前提。本研究以日照市巨峰镇23个样本村探究不同村庄的村民满意度综合评价异质性，结果表明：总体满意度较好，且不同村庄差距不大，近半数村庄超过该镇满意度评价的平均水平；从子系统因子可知，居住设施、基础设施和社会人文环境亦如此，而自然生态环境和公共服务设施则相反；从各样本村来看，仅新华村和厉家庄村的基础设施建设较差，厉家庄村等6个村庄的自然生态环境治理较差，老龙窝等8个村庄的公共服务设施建设较差；从具体因子来看，土壤污染防治等5个因子较低，其余21个因子满意度值均较高。总体来说，总体满意程度相对较高，巨峰镇人居环境整治效果明显较好，总体上与农村居民的生活期望相符。

2) 亟待改善的重点依然存在

由四象限各指标重要性与满意度的分类图可知，农村居民对其重要性程度与满意程度不一致，亟待改善的方面主要体现在饮水水质、空气质量、建筑密度、供暖设施、教育设施和医疗服务设施,这7项指标重要程度较高而满意度分值较低，为下一步改善的的重点。其次，土壤污染防治、河流污染治理状况、污水集中排放状况、村庄绿化、商业服务设施、文化娱乐设施和政府服务是在资金和时间允许的前提下，进一步改善的人居环境问题。

5.2. 对策启示

1) 完善生态文明建设，精准改善生态环境

生态文明建设是实现乡村振兴的基础，而农村人居环境整治的红线是农村生态环境，要以人与生态和谐发展为导向，保持农村的山美、水美和生态美，维持人居环境的可持续发展。巨峰镇应结合不同村庄生态环境建设现状，尤其是厉家庄等生态环境较薄弱的村庄，应正视村庄土壤和水污染的短板和瓶颈，制定针对性措施。首先，从源头上杜绝污染的发生，提高农村秸秆回收利用率，大力推广高效有机肥料的使用范围，培育具有自净能力的植物来净化河流污染，加大污水管道的铺设，并加设污水净化设备来提高水资源利用率；其次，生态环境建设需结合当地农村居民的生产方式和生活习惯，科学合理规划，突出当地特色文化；再次，应制定严格的奖罚机制，加大环保宣传力度，让人们从思想上认识到环境污染的严重性，协调好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空间格局。

2) 加大基础设施投入，提升服务质量

乡村振兴背景下为推进美丽乡村建设，实现农村居民生活舒适宜居，我国就农村公共基础设施均等化制定了相关文件。巨峰镇应依据国家相关政策，并结合不同村庄设施建设短板，尤其是老龙窝等服务设施建设较落后的村庄，制定因地制宜的切实措施。首先，加大政府对设施建设的资金投入力度，在满足农村居民生活基本需求的基础上，加强教育、医疗、文化娱乐等方面的硬设施建设，提升公共服务质量；其次，建立公共服务的建设和管理双向平行的长效体制，在加大资金投入的同时，引导农村居民参与到公共服务设施的管理当中，维护设施的正常运行。

NOTES

^*通讯作者。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