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 Modern Linguistics 2330-1708 2330-1716 beplay体育官网网页版等您来挑战! 10.12677/ml.2024.128710 ml-94975 Articles 人文社科 从玩具到银幕:《芭比》电影符号学分析
From Toy to Screen: Film Semiotic Analysis of the Film Barbie
梅之星 中国传媒大学人文学院,北京 02 08 2024 12 08 442 447 12 7 :2024 14 7 :2024 14 8 :2024 Copyright © 2024 beplay安卓登录 All rights reserved. 2024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芭比》是2023年7月上映的爆款美国电影,具有丰富的符号学价值、浓厚的女性主义色彩和意识形态领域的先锋性。电影符号学致力于探索电影中类似语言的符号系统,不仅关注电影的形式美和叙事技巧,还关注形式背后意义与价值观念的传达。本文运用电影符号学对电影《芭比》进行剖析,从角色符号、语言符号、视觉叙事三个方面,阐述这些符号如何通过“能指”体现“所指”的内涵,从中揭示当下的社会现实和矛盾,以最终实现良好的传播效果。将符号学理论分析应用于电影分析,这一尝试对于电影艺术的赏析和创作,乃至人文学科的跨学科发展都有一定的意义。
As a popular American film released in July 2023, Barbie is successful in semiotic value, feminist significance and a pioneering model in the field of ideology. Film semiotics is dedicated to exploring the symbolic system similar to language in films, focusing not only on the formal beauty and narrative techniques of films, but also on the transmission of connotation and values behind the form.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film Barbie with the film semiotics from three aspects of character symbols, language symbols and visual narrative, explaining how these symbols reflect the connotation of “signified” through “signifier”, demonstrate the current social reality and contradictions, and finally achieve a good communication effect. The application of semiotic theory analysis to film analysis has certain significance for the appreciation and creation of film art, as well as the interdisciplinary development of humanities.
芭比,电影符号学,角色符号,语言符号,视觉叙事
Barbie
Film Semiotics Character Symbols Language Symbols Visual Narrative
1. 引言

随着电影媒介的全球发展,电影艺术、文化和商业价值相互交织构成了当代电影产业的主要背景。《芭比》是以芭比娃娃为原型的真人电影,以奇幻喜剧的形式,呼应了当代女性主义发展的语境,是对性别不平等现实的温和讽刺。该电影的问世不仅标志着一个玩具品牌的跨媒介转型,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探讨符号学在电影分析中应用的绝佳案例。本文旨在通过电影符号学视角,深入剖析《芭比》电影中的符号学元素,探讨其如何通过人物塑造、语言艺术和视觉叙事来体现特定的文化意义和社会价值。

在理论脉络上,符号学起源于20世纪初的语言学领域,并随后扩展到影视艺术等学科,为电影分析提供了丰富的理论资源。电影符号学通过将电影视作一种特殊的符号系统,利用结构主义语言学的方法分析其结构形式和表达内涵。作为符号学理论的源头,费尔迪南·德·索绪尔(Saussure)在结构主义语言学中提出的“能指”与“所指”的概念,为理解电影符号的二元关系奠定了基础 [1] ;皮尔斯(Peirce)的符号三元组理论——包括符号的形式、对象和解释者——为电影符号学中符号与接收者之间的关系提供了深刻的洞见(转引自张光明) [2] 。麦茨(Metz, C)将符号学理论应用于电影分析,开创了电影符号学领域,为解读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的符号系统提供了理论工具 [3] 。从索绪尔的结构主义语言学和皮尔斯的符号学理论,再到麦茨的电影符号学理论,符号学的研究从语言学逐渐扩展到影视艺术等人文领域,这为我们理解电影的符号性提供了理论基础。

梳理电影分析的相关文献发现,现有文献多集中于电影的艺术性和技术性分析,对于符号学元素的研究则相对薄弱。在电影符号学的研究中,学者们如姚晓濛 [4] 和刘玲玲 [5] 对电影符号学的理论框架和批评方法进行了初步探索,但对《芭比》这样当下的流行文化电影的符号学分析尚显不足。杨芷珊 [6] 从人物、场景和情节符号解码了《芭比》的符号学意义,但对其中语言符号则鲜有触及。基于此,本文采用电影符号学作为理论框架,结合案例分析和文本分析的方法,通过对《芭比》电影中的对话、视觉元素和叙事结构进行细致分析,探讨其如何通过符号学元素传达特定的文化内涵和价值观念。研究将依据姚晓濛等学者的理论成果,对电影中的符号学现象进行解读。主要研究问题是:《芭比》电影中的符号学元素如何体现?包括:1) 电影如何通过角色符号构建叙事线索?2) 电影如何通过语言符号建构意义?3) 电影如何通过视觉叙事体现主题?研究的价值在于揭示《芭比》电影中符号学元素的深层意义,以及这些元素如何与当代社会文化相呼应。

2. 角色符号分析

电影符号学借鉴了结构主义语言学,认为结构展示的是一个系统的特征,一个系统由若干成分构成,成分的变化会引起结构的变化。这一思想可以借鉴于电影的线索和结构分析中。人物影像是电影中对真人的影像呈现,是构成电影文本的主要符号。以下先进行人物角色叙事线索分析,再进行角色关系分析。

2.1. 主角叙事线索的三次转折

电影讲述的是芭比从玩偶开始的生命探索,对应女性在现实中的成长历程。芭比原本生活在乌托邦式的芭比乐园中,有着完美的形象和快乐的生活,粉红色更代表女孩对芭比的浪漫想象。在这里,女玩偶都叫“芭比”,男玩偶叫“肯”,所有的芭比都有自己的事业,而肯只是芭比的附庸,和现实的男女地位刚好相反。然而,偶然间对死亡的浮想,使经典芭比出现各种问题,这便是第一次转折,她不得不去现实世界寻找真相。当她和男友肯穿越到现实世界,却收获了不同的冲击。芭比先是被男性凝视感到冒犯,继而被毒舌少女萨沙当作性资本的靶子攻击;肯体验到男权社会带来的自尊,想找工作却受阻,决心回到乐园彻底实行父权制改革。第二次反转是芭比在女孩萨沙母亲的帮助下逃脱美泰公司逮捕,带着母女两人回到芭比乐园,发现性别地位颠倒,被肯教训和“报复”,灰心沮丧,一蹶不振。第三次转折源于母女在逃离路上重归于好,决定拯救芭比;芭比在萨沙母亲慷慨激昂的一席话后觉醒,与同伴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夺权”,最终使家园重归芭比乐园。至此,芭比不仅获得了自强自立,也使男友肯和受压抑的萨沙母亲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更是在创造者老妇人露丝的支持下,选择成为真正的人。可以说,主角经典芭比的这三次转折构成了叙事主线,她是天真美丽热情善良的化身,有助人之心但关键时刻也需要别人帮助;有勇气但也有惰性,起初不想觉醒、害怕未知,等待“救世主”而最后自己成为“救世主”,寓意着女性内在的蓬勃力量。叙事线整体按照时间展开,逻辑简明易懂,点明了救赎与自救的温暖主题。

2.2. 角色的人际和社会关系

芭比作为主角,虽然是玩偶,也生活在自己的人际关系和社会关系之中。正如“人是符号化的动物,符号是人的本质”,其角色关系也具有符号性。首先,她与朋友的关系是和谐亲密的,但时刻要保持完美形象,因为她是经典芭比;而且她的不自在正来自于橘皮组织和平脚掌等这些与美相反的符号,凸显了女性普遍存在的容貌焦虑。当然,她在同伴中也具有领导力,在觉醒后给姐妹们“洗脑”并带领她们夺回乐园,即使自己最后没有得到领导岗位,但她谦虚温和的性格无疑受到大家的欢迎和喜爱,这给观众带来了启示。其次,她与男友肯关系好但并非热恋,这一方面是由于它们是玩具,性别意义被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另一方面也与渴望得到男性的爱的传统女性角色不同,反映出电影更注重性别主体性的探索而非男女感情的刻画,这点符合近年来女性主义在媒介中的建构,具有进步意义。芭比和肯之间也不无间隙,她利用肯夺权,但并不想伤害肯,最后还鼓励肯找回自身价值,为男性和女性的平权之路指明了方向。再次,她与现实中与她有缘的一对母女是互相救赎的关系。芭比在与母女的交往过程中,与母亲心灵相通,让她从压抑中释放,也帮助其修复了母女关系;女孩萨沙头脑犀利,可以说是厌女的极端代表,她对芭比的抨击让她见识到现实的残酷,但随着芭比沉沦,女孩和母亲从隔阂到和好,她认识到母亲的不易和自身的责任,从而与母亲、芭比找到身份共同点,鼓励母亲成长,自己也改变了狭隘的女权观。母女二人的矛盾代表了不同年龄阶段的女性在性别意识上有激烈碰撞,反映出现实中女权主义的困境。此外,芭比成长也离不开其他女性“过来人”,如怪人芭比和老妇人创造者露丝等女性的开解,后者的真心相待甚至如母亲对子女般,证明了女性不需要依靠男性也可以崛起,反映了当下girls help girls的女性正能量。最后,芭比与美泰公司高管是商品和开发者关系,前者的遭遇折射出后者的虚伪。某种程度上,性别的偏见和控制随着时代的发展看似缓和,但实则更严重,值得警惕和反思。

3. 语言符号分析

电影符号学认为,电影本性不是对现实的反映,而是艺术家重新建构的具有约定性的符号系统。《芭比》中的对话和独白,不仅仅是推进情节的工具,也是符号学分析的丰富语言土壤。在索绪尔的符号学理论中,能指是符号的表达形式,如对话中的文字或声音;所指是能指背后的概念或意义,传递着社会文化信息,承载着隐喻和象征。接下来,分别探讨代表性对话和独白的语言片段,及其背后的符号意义。

3.1. 对话

影片中,一个关键对话是芭比被少女攻击。芭比原以为萨沙是她要找的女孩,热情亮明身份后遭到嫌弃,尽管她极力辩护、不得其解,仍然被迫接受了萨沙无情的批判:芭比代表了所有文化糟粕,如性资本化、不正常的形体追求、疯狂消费主义;让女权主义倒退;摧毁女孩的价值观……此刻的芭比意识到,自己原以为拥有的偶像力量远非现实,她的语言变得苍白无力,与萨沙的疾言厉色又毫不怯场形成鲜明对比。萨沙的这段台词意蕴深长,用语正式,可以说反映了大众对芭比的刻板印象,也可以说是现实中女权主义极端化思想的代表,即认为芭比的存在只是资本家为了控制女性,给女性增加焦虑的反面人物。女孩萨沙给芭比打上负面标签无疑是偏激的,但也因此刻芭比尚未走下“神坛”而骂得心安理得,这为后来故事的转变埋下了铺垫。第二个关键对话是芭比夺权后鼓励失落的肯。此时肯因大权旁落而灰心落泪,但他在面对芭比安慰时说“管理国家太难了,我很不喜欢”和“在发现父权制的主体不是马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兴趣了”,仍然是在维护自己的面子,这又何尝不是现实中男性自尊心有时看起来如此强大,却又无比脆弱的体现呢?他在想要拥吻芭比被拒绝后,又像个孩子般自暴自弃,说唯有在被芭比温暖凝视时自己才有意义,和之前的风光来了个大转弯,这正是对现实中女性在挣扎中崛起却仍然难以摆脱“第二性”的折射。善解人意的芭比一直在肯身边,化解肯心中的芥蒂:真诚向他道歉,说不应该把他之前的一切当作理所当然;尤其是她那句“可能你自认为造就你的所有事物,并不是真正的你”,发掘了肯的本色,更呼应了电影主题——成为你自己。第三个关键对话是芭比被创造者露丝启迪。芭比虽然达成了乐园的胜利,但不知何去何从,在露丝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迷茫和软肋。老妇人露丝看在眼里,用芭比的贡献展示她的骄傲,并在芭比说想要变成人时,善意提醒她成为人并不舒服,会遇到各种麻烦,还会死……最终大胆放手让芭比自己选择。她的台词“凡人生命终将油尽灯枯,但创意永存于世”可谓经典,“我不能控制你,就像我不能控制我女儿”“母亲总在原地,好让女儿回头时能看见自己走了多远”,道出了所有母亲的心声。这段对话隐喻了女性成长过程中的自我怀疑和重生,只有直面困难和未知,才可以拥有主体性,做命运的主人。

3.2. 独白

独白是自我的对话,能够反映角色的内心世界和情感状态,强化电影的主题。有时候独白和对话难以区分,因为角色在对话时可能会有长篇演讲,这种对话更趋近独白的艺术形式。芭比在面对困境时,严重自我怀疑和否定,女孩的母亲格洛丽亚见状安慰,她为芭比而心痛。随后,她贡献了一段脍炙人口的经典台词:“我们总要卓越非凡,但不知为何,总是背道而驰;你必须瘦,又不能太瘦……到了最后,你不但做错了所有事,而且所有的错都怪在你头上”。这里一共出现了十余个矛盾点,一气呵成,气贯长虹:要瘦、要有钱、要往上爬、要有领导力、要喜欢当妈妈、要有事业、要不能让男人干荒唐事、要美丽、要感恩,同时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而走向反面和引起反感,即要在社会既定的期望和诸多限制中保持微妙的平衡。从内容上看,这一近乎完美的宣言既有吐槽式的不满和宣泄,也有对女性不公地位的呐喊和质疑,但更有对包括芭比和她自身在内的广大女性的呼救,这里触及到的核心问题是女性认知失调的社会根源。从形式上看,句子大多为排比句却并不完全规整,起首采用重复格式,长短句错落有致,符合经过书面加工的口语体色彩;用词直白易懂,但高潮部分有略带专业性的词语,如“系统是受操控的(the system is rigged)”,起到主题升华作用;语音表达上慷慨激昂,节奏感强,重音越来越明显,具有渲染情境和震撼心灵的影响。这段独白揭示了一位平凡母亲的反抗,也是整个剧情的转折点:她得到了女儿的欣赏和尊重,唤起了芭比的自主性;以非说教式的独白起到了说服效果,也象征着现实中的女性终将集体觉醒,找到自己的意义和曙光。

4. 视觉叙事分析

电影是视觉艺术形式,必须通过空间中的视觉要素来传达主题、情感、价值观。视觉要素涉及到灯光、构图、色彩、道具、布景、剪辑等,其中有些元素具有符号性意义。值得一提的是,蒙太奇是独特的剪辑艺术,也是电影创作主要的表现和叙述手段之一。以下将从道具和布景以及蒙太奇两个角度分别阐述影片的视觉符号及意义。

4.1. 道具和布景

由于影片所要探讨的主题是性别主题,在道具和布景上,首先引人注目的是性别符号。芭比作为女性玩偶的代表,身上汇聚了众多的女性符号,如她的高跟鞋代表性感和美丽,众多的服装代表奢华的生活,梦幻小屋代表无忧无虑的浪漫归宿;即使是去了现实世界,芭比买的衣服还是偏性感的粉色套装;而在觉醒之后的结局中,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可爱甜美的服装被正装替代,性感已不再是女性的标签。男性符号则更具多样性,如肯初次来到现实世界里接触到的男性符号有肌肉、马、货币上的总统头像、健身器材、金融数字、汽车、篮球,这些都象征受尊重的男性气质;肯在现实世界中买的衣服是牛仔流苏,是自由不羁勇敢狂放的象征;“肯乐园”中模仿国会山的马山背景、炫酷威武房屋、酒、排球、高尔夫球、墨镜和肯身上的羊毛大衣,则是男性地位在乐园中的迁移,与现实世界完美呼应,只是更加夸张。这些道具和布景符号是能指,所指的则是现实中的性别差异,直白地展示了一个性别二元对立的现实世界。第二个引人关注的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对比符号。芭比乐园作为被建构的虚拟世界,整个布景都是童话般的粉红色,高饱和度的色彩、明亮的色调、卡通式的家装和塑料感满满的房屋都象征着童年时代美好却飘渺的愿景;在现实中,美泰公司打造的玩具盒子也是对的芭比小屋的模仿,代表安逸和束缚。而芭比和肯来到的真正的现实世界,色调灰蒙蒙,人们着装也变得普通,让芭比和肯显得格格不入;美泰公司高楼森严,高管们西装革履,象征着人为规则带来的压迫。值得一提的还有轮滑鞋,能把人传送于现实和虚拟世界之间,是自由和魔法的符号;且影片中轮滑鞋是明亮的黄色,为穿越带来了无缝衔接感。

4.2. 蒙太奇

蒙太奇是一种电影剪辑技术,通过将一系列短镜头快速连续地拼接在一起,产生比单个镜头更强烈的情感效果,以强调特定概念或展现时间的流逝。在影片中,有一组蒙太奇两次呈现,那就是与芭比有缘的一对母女的多个剪切镜头的快速集合,体现母女之间从小到大的关系转变和母亲的心理落差。女儿萨沙和母亲格洛丽亚原本亲密无间,但随着女儿的长大开始有了嫌隙;母亲在女儿扔掉玩具时留下了一个芭比娃娃,女儿对落后母亲的嫌弃溢于言表。这组蒙太奇分别出现在芭比来到现实世界的初次冥想,以及芭比搭载格洛丽亚的车逃亡时格洛丽亚的记忆之中,展现了一个心灵受伤的更年期母亲的脆弱。事实上,需要正面力量的并不一定是女孩,而更有可能是成年女性,因为后者受到的社会系统性压迫更大,也更需要被治愈。它以时空压缩的方式使观众受到心理震颤,让观众看见母亲,理解母亲,也反思自身与母亲的关系。另一个蒙太奇是芭比在决定成为人之后的冥想,那是主创团队收集到的身边女性的生活化场景的拼接,其中的女性有老有少,每一幕喜怒哀乐都散发着真实感,同时配有与电影主题相关的歌词。这一幕象征着现实的丰富生活,通过冥想走进了芭比的内心世界,象征着她从抽象而完美的“神”走下神坛,愿意拥抱现实,成为虽然会死但是拥有无限可能性和真情实感的人,从而完成了角色叙事,也带给了观众感动。

5. 结语

本文是对《芭比》的电影符号学分析,从角色符号、语言符号、视觉叙事三个角度解码了电影中的系统与成分、能指与所指和性别与现实/虚拟的二元对立特征,展现了其背后的深刻意蕴和成功密码。《芭比》成功地运用了各种视听符号,通过人物角色的遭遇和觉醒,映射出女性的困境与突围;以对话和独白的语言符号,渲染了情绪,升华了主题;用道具布景的视觉符号,呈现了虚拟与现实世界的强烈反差,最后的蒙太奇推动了情节发展从虚拟迈向现实的高潮。

符号存在于语言,也存在于人类社会一切现象,任何意义都必须用符号表达。随着符号学的发展,它早已从语言学出发,被广泛应用于文学、艺术、文艺批评、文化等人文学科,也从电影这一门类中吸取了丰富的营养。将语言学理论与电影分析结合,不仅是对理论的实践检验,也是语言学与电影研究交叉性的体现。在这个电影产业快速发展的时代,电影符号学能够为电影的分析提供理论支撑,反过来助推电影的创作。我们也期待未来的国产电影能够更娴熟地运用各种电影符号,打造具有更大人文关怀和现实意义的佳作。

致 谢

首先,感谢中国传媒大学人文学院的老师们给予我的指导和启发。其次,感谢本文所引文献的学者们,为我的研究提供了参考和帮助。

References 费尔迪南·德·索绪尔. 普通语言学教程[M]. 高名凯, 译. 北京: 商务印书馆, 1980: 102. 张光明. 关于中外符号学研究现状的思考[J]. 外语与外语教学, 1995(5): 1-5+52. Metz, C. (1974) Film Language: A Semiotics of the Cinema.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姚晓濛. 电影符号学及其批评[J]. 当代电影, 1989(6): 6-14. 刘玲玲. 从电影符号学角度分析电影《最爱》[J]. 电影评介, 2011(14): 40-41. 杨芷珊. 电影《芭比》的符号学分析[J]. 今古文创, 2024(14): 8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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