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是认识和改造世界的科学理论和思想武器，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和方法来分析有神论，从唯物主义的视角看待非唯物主义，有利于进一步推进马克思主义的传播，推进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从而让人们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从马克思主义哲学出发，站在物质与意识的辩证关系及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的辩证关系的角度对有神论进行分析，从认识论上阐明有神论的现实根源，从而对有神论进行反驳，对巩固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形态阵地、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加强无神论宣传教育等方面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无神论，有神论，物质，意识

Zhangsong Luo

School of Marxism, Qinghai Nationalities University, Xining Qinghai

Received: Jan. 6^th, 2023; accepted: Jan. 26^th, 2023; published: Feb. 7^th, 2023

Marxist atheism is a scientific theory and ideological weapon for understanding and transforming the world. Analyzing theism with the basic viewpoints and methods of Marxism and viewing non- materialis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aterialism is conducive to furthering the spread of Marxism and the popularization of Marxism, so that people can establish correct worldviews and values. Analyzing theis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dialect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matter and consciousness and the dialect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social existence and social consciousnes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arxist philosophy, clarifying the realistic roots of theism from the epistemological point of view, and thus refuting theism, is of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in consolidating the mainstream ideological position of Marxism, developing advanced socialist culture, and strengthening atheistic propaganda and education.

Keywords:Atheism, Theism, Matter, Conscious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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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神论是伴随着有神论而产生，并在同有神论的斗争中不断发展壮大而来的 [ 1 ]。科学无神论要求我们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立场来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帮助人们区别真假马克思主义、有神论与无神论，从而使人们树立正确的世界观。由于人类在原始社会对自然界的理解、掌握方面是有限的，对人类来说自然是敌对的甚至是不可战胜的，因此产生了对神灵最开始的崇拜，这也就是神灵产生的萌芽阶段，但随着生产力的提高，人类对自然规律逐渐有了一定的认识，于是社会上的反动力量逐渐成了有神论的滋生土壤。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实际上并没有任何超越人类的所谓的神灵的介入，真正发挥作用的是历史规律。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我们要深刻地认识到历史的发展方向和发展结果不是由神来决定的，而是现实社会中所有的人民群众一起努力的结果。总的来说，求神拜佛、鬼神论只是一种在精神上的自我麻痹，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人的目标和愿望是否可以实现、人的发展前途好坏等，并不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安排或者注定，而在于现实社会中各种复杂的因素之和，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在神灵、不在天上，而在于人、在于现实生活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意识形态关乎旗帜、关乎道路、关乎国家政治安全。” [ 2 ] 如何使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在广大人民的思想中始终占据主导地位，是当前我国意识形态工作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2021年印发的《关于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中在理想信念部分，明确提出了要“加强马克思主义唯物论和无神论教育” [ 3 ]，正因为如此，我们必须始终坚持无神论，在世界观上和有神论、唯心主义划清界限。

鬼神话题是大家在闲聊之时会谈及的一个或许大多数人都会感兴趣的东西，此外这也跟中国的传统文化紧密结合。我们传统文化对鬼神这个东西比较排斥，比如说论语里面孔子就说叫子不语怪力乱神，就是说孔子不会讲怪力乱神这样的一些事情；论语里面还有：近鬼神而远之，大概是对鬼神要尊敬，但是离他远一点的这样一个含义。包括李商隐在写诗去怀念西汉初年的著名的政治家贾谊的时候也说，明明很有政治才华的人，可惜皇帝不问他正经事儿，可怜夜半虚前夕，不问苍生问鬼神，明明是一个优秀的政治家，但是每次问他都是问鬼神的一些事情。所以说我们传统文化在整体上对其是排斥的，但是排斥就说明它在人的观念里是存在的。其次这些东西充斥着中国历史，包括以及历代的一些农民起义，也存在着以鬼鬼神神的方式，比如大楚兴陈胜旺，当年陈胜吴广起义的时候派人跑到山里学狐狸叫。从汉初一直到元末断断续续，元末的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包括太平天国亦是如此。中国古代名著也有着这样的一些故事，例如：山海经，搜神记，封神演义，聊斋志异，太平广记，世说新语等，这里面或多或少都强调了中国古代的神灵体系。左传里面明确说：国之大事，唯祀与农，换言之只有祭祀和战争这两个事儿对国家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在传统文化里大家都非常注重祭祀。现在的北京，从地坛到天坛，从社稷坛到太庙，这就是中国古代的祭祀文化。有神论不止在中国历史上存在着，在西方历史上也非常之充裕。比如泛神论、炼金术、猎巫行动等等，在西方文学著作中也不免有一些鬼神之说，例如《金枝》就是研究巫术与原始习俗的人类学著作，还有《小红帽》《叫魂》等。

马克思主义本身就是彻底的科学的无神论 [ 4 ]，马克思主义哲学也有一些对“有神论”的分析，例如《哥达纲领批判》《反杜林论》等经典著作中均有涉猎，恩格斯《自然辩证法》里《神灵世界中的自然研究》这篇文章，里面有很多关于降神术、颅相学、招魂术的分析，只不过这是一篇批判性质的著作，他批判了一些反科学的自然科学家，恩格斯在分析之后认为势必要用理论的思考和理论的观察，警示人们应学会理论思维。

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在诞生之前，无神论思想便一直存在着，之前的所有无神论都具有历史上的进步性，但始终无法摆脱历史的局限性，他们的研究范围通常局限在一个特定的领域，而没有对神的本质和根源进行科学的研究，而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则是通过对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认识，表现出与过去的无神论截然不同的性质。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是无神论的最高理论形式，它在一定程度上把握了无神论思想在历史发展中所取得的积极的理论成果。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是马克思主义整个理论体系的重要有机构成 [ 5 ]，它已经摆脱了阶级的限制，不再是某个阶级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而利用的工具，而是一种超越了所有阶级之上的意识形态，把劳动大众的利益置于第一位，从而使他们摆脱了封建迷信的陷阱和幻象。从物质与意识的辩证关系及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的辩证关系出发，对有神论进行分析，具有一定的理论与现实意义。

(一) 分析视角一：物质与意识的辩证关系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物质决定意识。唯物主义是哲学两大基本派别之一，它与唯心主义对立，在哲学基本问题上主张物质为第一性、精神为第二性，即世界的本源是物质，精神是物质的投影和反映。物质是不依赖于人的意识、并能为人的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无论是自然界的存在与发展，还是人类社会的存在和发展，它们都不依赖于人的意识，这种不依赖于人的意识的客观实在性，就是物质性。整个世界是不依赖于人的意识而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世界的本原是物质。在意识与物质之间，物质决定意识，意识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反映，客观世界独立于意识之外。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其实指的就是这样的含义。所谓的我们人脑里面的鬼神都是对于自然界对于人和对于社会的这样的一个反应和投影，只不过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扭曲和变形而已。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意识具有能动性，其反作用于物质。意识的能动性有两方面的含义，一是意识能正确反映物质，通俗地讲就是我们能正确地认识客观世界；二是意识对物质具有反作用，正确的意识会促进物质的发展，错误的意识会阻碍物质的发展。对物质有所认识后，人的主观能动性能够通过思考，知识的组合，在物质的发展运动中总结规律，建立适宜的价值观世界观，同时用来指导实践活动。意识具有自觉性，目的性，计划性；具有能动的创造性，并且能控制人的行为和生理活动，这四点就是意识的能动作用，即对物质的反作用。因此，意识活动具有主动创造性，对人体生理功能具有控制和调节作用，头脑里面想法也会作用于我们的身体，会对所谓的“鬼神”有着惧怕思想。

(二) 分析视角二：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的辩证关系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存在是第一性的，是社会意识的根源，社会意识是第二性的，是对社会存在的反映。社会存在是社会意识的前提和基础，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内容和形式，有什么样的社会，就会有什么样的社会意识与之相适应。社会意识的发展变化归根到底都是同社会存在的发展变化相适应的，社会存在发生了变化，社会意识也会相应地发生变化。因此，从民间志怪到都市传说，都能找到这个时代发展的逻辑和脉络。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社会意识反作用于社会存在。从质的方面看，不同性质的社会意识对社会存在起着不同性质的作用。从量的方面看，无论社会意识对社会发展起什么性质的作用，都有程度深浅、范围大小、时间久暂、作用方式、反馈方式的不同。社会的观念的层面可以对社会的实际产生影响，因此，从原始社会到现代文明都充斥着不同程度的“神”的色彩，有神论有着很长的历史。

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渗透着“有神”，它离我们的生活，离我们的文化，离我们的现实，甚至离我们的一些经典名著都非常之近，也因为这样的原因，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角度分析一下有神论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 关于鬼神观念由来——物质决定意识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是物质决定意识，换言之，先有客观世界，然后客观世界到了人的头脑里面，最后才形成了人脑里面的纷繁复杂的意识和想法，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个基本的观点。也就是说我们头脑里面的鬼神观念完全都是源自客观世界，从客观世界中来，然后才逐渐地进入到我们头脑和大脑中来。

首先，对于自然界的观察，古人不清楚为什么会有火山、地震、狂风、洪水等自然现象，于是便认为有人去主宰它或者有神灵去主宰它，而神灵不开心了就要降灾于人类，于是便有了祭祀和供奉，所以各个民族早期的神灵体系都是泛神论，都有风神、雨神、雷神、电神、水神等，而且泛神论走到最极端就是古罗马，古罗马的神灵系统会把门分为门环神、门板神和门槛神，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有个神去进行管理。这就是早期古人对于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给出了这样的一个神灵体系和神灵系统。再或者，民间所说的“鬼火”，实际上就是白磷的自燃，白磷在四十多度就能发生燃烧，并且冒着蓝色的火焰，因为白磷是有剧毒的，所以靠近的人就会死亡，而在古代白磷自然就成了神秘的“鬼火”。其次，对于人类社会的一个观察，西方神灵系统跟中国的使用系统完全不一样，西方的神灵系统它是以基督教为核心，构建出天堂、地狱，而中国神灵系统以衙门、官府为基本的构建，包括整个天庭，有玉皇大帝，有各级官员，有文官有武将等等。所以整个的神灵系统就是按照我们日常所熟悉的世界搭建起来的，而妖魔鬼怪的原型都是我们日常生活中见过的一些东西，妖就是各种各样的动物，神和鬼往往都跟人的长相差不多，原因是我们见过动物和人，这些就是我们经过的一个合理的想象而已。

(二) 我们害怕鬼神的原因——意识反作用于物质

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意识可以有着主观性，并且它可以反作用于物质。换言之，我们头脑里面想法也会作用于我们的身体。我们害怕鬼神的原因首先是避险机制。古人在没有明确的鬼神观念的时候，他们意识到恐惧时就认为是危险，遇到危险肯定就要逃脱，因为血液集中在大腿和小腿随时准备逃命，所以会浑身发冷，肾上腺素提升是为了让这些人的身体状态达到一个最佳，可以把这认为是古人给我们遗传的一个避险机制。我们害怕鬼神的原因其次是来自基因。我们基因里面对未知事物就有着一种恐惧，对一个东西不了解、不知道它是什么，就会觉得非常地害怕，因为它的安全是不确定性的，不知道会不会危险忽然出现。正如恐怖大师洛夫克拉夫特说最古老最强烈的恐惧，就是对未知的恐惧，正如对于黑暗的恐惧，很多小孩子怕黑，是因为不知道黑暗里有什么，有没有潜在的危险；比如说有反差的、反常的东西，例如小丑，小丑本来是取乐大家的，对象本来是弱势群体，但在很多恐怖电影里会出现令人害怕的小丑。当然东方可能对小丑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女鬼比男鬼要吓人得多，因为女性有反差，女性过去的一个形象是温和的、温婉的，而它忽然变得有攻击性，就让大家觉得非常地不适应。

(三) 有神论存在的逻辑错误——意识依赖于物质

为什么唯物主义者是不信鬼魂的，因为意识是始终要依赖于物质的，不可能存在一个单纯的意识和一个单纯的鬼魂。我们做一个简单的论证，什么是鬼呢，在《左转》里面有这样的描述：匹夫匹妇强死，其魂魄犹能冯依于人，以为淫厉。大概意思就是横死之人，也就是遭遇意外而死亡、或者说非正常死亡的人在死亡之后，他们的魂魄能依附在人身上化为厉鬼，那假设鬼把人吓死，这也算是横死，然后被吓死的这个人的灵魂就出来了，两个灵魂见面，那岂不是很尴尬，所以说这是第一个逻辑错误。第二个逻辑错误，鬼的穿衣问题，鬼到底穿不穿衣服呢，其实在南北朝的哲学家曾经就问过一个问题是鬼穿衣服吗，人去世之后有灵魂才形成鬼，人有灵魂，衣服还有灵魂吗？在我们印象中鬼是穿着衣服的，那衣服如果有灵魂的话，什么样东西都可能有灵魂，比如空调、电扇、电视机都会有灵魂了。第三个逻辑错误，鬼魂的重量问题，当质量不变情况之下，体积越大密度越小，难道天堂属于胖子，地狱属于瘦的人？这明显是有问题的。甚至还有人说濒死体验能看到另外一个世界，只是被临时抢救回来，他可以把这个世界情况告诉别人。濒死体验呈现出的是人不清醒、模糊的意识，关于濒死体验的记录，西方东方都有特别奇怪，西方的濒死体验往往就是看到了天国、天使，东方的濒死体验一般都是看到衙门、丰都鬼城，会发现这些人的文化和头脑里面的认知是一致，所以说这就是人在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出现的想法而已。

随着人与自然关系的变化，人们对于鬼神的观念也发生着变化。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人与自然最开始是统一的，然后人与自然走向分化和对抗，而最终人与自然会达到更高度的和谐和统一。最早期的人类总体对自然来讲是敬畏的，因为不知道它的规律，对很多自然现象无能为力，所以就有了泛神论和宿命论。后来随着人类活动范围变大，对自然界有一些把控，于是早期的一些巫术、咒语等就出现，部分也流传到了现在。再后来产生的对自然敬畏的宗教，到现在的对自然有所控制的科学技术。重新审视人与自然，人与自然应该和谐相处，建设一个生态文明的社会。

(四) 有神论与社会共识——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

那么到底整个社会对于鬼神观念的共识是如何地产生和出现的呢，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换言之就是我们所处的社会里面有什么，我们在头脑里面最后有什么样的一个观点、想法，这还是物质决定意识这样的一个基本的方面。从民间志怪到都市传说，我们能从各个时代的恐怖故事、都市传说的一个变迁里面，就能找到这个时代发展的逻辑和脉络，从最早期的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随着大量影视作品出现，我们的鬼神观念要跟影视作品就息息相关了，比如很多人一想到僵尸，肯定是穿着清朝的官服，再接下来当90年代末中国大学普遍扩招之后，一个新的鬼故事的类型就出来了，叫校园领域。在《文心雕龙》里说：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出现，也就是说文风、文笔、事情的变化是跟这个世界是紧密相关的。

(五) “有神论”对社会的影响——社会意识反作用于社会存在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社会意识可以反作用于社会存在，就是社会的观念的层面可以对社会的实际产生影响。从原始社会到现代文明都充斥着不同程度的“神”的色彩，有神论有着很长的历史，对人类社会发展有着一定的影响，和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联系，并在人类发展历程中产生过重大而深远的影响，甚至有些有神论思想至今都存在着，逐渐渗透到现代文明当中。在价值观多元的今天，我们更要坚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和掌握科学的方法论。

(六) 有神论在今天为什么不可信了——发展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

习近平总书记发表过重要讲话：发展是解决我国所有问题的关键 [ 6 ]，现在生产力水平提高了，经济发展了，所以有关灵异事件就越来越少了。即使看再到鬼神的消息要么就是很早以前，要么在偏远山区，而从来没有听说出现在北京上海深圳。鬼神源自反常，源自不安全感，而现在社会变得越来越安全、安定，所以我们没有什么恐怖点，也没有什么恐怖的事需要去挖掘，在偏远山村的晚上一个人走路当然可能会可怕，但是北京夜晚的街头全是店铺，灯红酒绿，便没什么可怕的了，这就是社会的发展带来的好处。随着智能手机和数字经济的发展，反而这些诡异的现象越来越少了，科学技术出现并没有把它普及开来，反而把它消灭于无形，比如有人说看到了鬼魂，就会有人问拍摄下来了吗，即使拍摄下来了，大家也会去质疑是否有人故意扮演，是否是为了吸取流量。所以恩格斯说：马克思把科学首先看作历史的有力的杠杆，看成是最高意义上的革命力量 [ 7 ]。

马克思与恩格斯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马克思主义对“无神”的定位要求我们在实践中坚持无神论，不能过分夸张，也不能否认。马克思主义是完整、严谨的无产阶级科学世界观。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提出了共产党人要成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者，要坚持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在人民心目中占据主导地位和人民至上的基本立场等观点和要求，从而产生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无神论的重要论述，同时也把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说到底，要把宣扬无神论和解决人民的现实问题、同人民的生产、生活、科学和文化知识结合起来，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结合起来，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结合起来，同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结合起来，教育引导人民群众正确区别唯物论与唯心论、科学与迷信、无神论与有神论的界限，让人们从了解科学到相信科学，从而热爱科学，创造一个健康、文明、绿色的和谐社会。

罗章松. 基于马克思主义哲学视角的有神论分析Analysis of Theism from a Marxist Perspective[J]. 哲学进展, 2023, 12(02): 317-322. https://doi.org/10.12677/ACPP.2023.122056